第(2/3)页 我顿时冷汗淋漓。这家伙学什么不好,学咱中国人爆粗口,爆粗口也就算了,还自己骂自己…… 不等我说话,江离朝着那两个人歉意地笑了笑,拉着我离开了。 我郁闷无比,问江离道:“他们说的是法语吗?” 江离都走出这么远了还在笑,他点头道:“是。” 我:“那他们在说什么?” 江离:“他们说你很可爱。” 我顿时就理解了,江离他不懂法语。不过这小子还算聪明,夸得本姑娘心花怒放,虽然我一直都知道我很可爱…… 当然,在很久之后,当我得知江离他其实能听懂法语时,在我的威逼之下,他才算道出那两个白种人交谈的真实内容。情况如下: 白种人a对白种人b说:“我刚才看到这个人落下来时的防护动作做得很好,应该不会受伤吧?” 白种人b回答:“我也看到了,他肯定没受伤,这个女人上当了。” 白种人a又说:“不过这个男人的空中技巧真不错……小姑娘,我丫说的不是鸟语。”后面这一句是中文。 …… 我和江离离开雪场的时候,我问他能不能开车,他咬了咬牙说道:“勉强可以。” 于是我更加愧疚了。 回到家时,江离大大咧咧地往沙发上一趴,眼皮都不抬一下地指挥我:“官小宴,给我倒杯水。” 我唯唯诺诺地应声,屁颠屁颠地去给他倒水。至此,奴隶与奴隶主的角色彻底互换。 我只有“无语问苍天,唯有泪千行”了,表面上还得装作特开心的样子,因为人家江离是病号……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我把水递给江离,小心翼翼地问道:“江离啊,你真的不用去医院吗?” 江离大度地摆摆手:“没事,你不用担心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