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做你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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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幽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姐姐这么急做什么?嗯?”

    后背露在了他面前,这让付懿感到极度危险和没有安全感。她撑着门,拱着想用力推开后面的人。

    一条手臂突然横在她的月要上,一把生硬的钥匙抵在了她后面明显的弧度上,陈湮潇故作可怜的声音传来:“姐姐,你抵到我了。”

    “轰”的一下好像有什么在脑中炸开,付懿来不及思考,只想离开这里,强自压下心中的羞耻,冷声道:“你再这样,我以后不会再来看你了。”

    她突然有点怀疑当初断了两人关系的决定是不是对的,她亲自将他伪装的那层皮剥了下来,现在总是这么直白,这么不知羞耻。

    陈湮潇像是没听到似的,只是一边用他的钥匙抵着她,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说:“姐姐,我发烧了。”

    付懿不知道他的意思,脸贴着门,声音淡漠:“发烧就去医院,我又不是医生。”

    他浑身不正常地滚烫,她当然知道他在发烧。但她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他话中有话,并且指定不是好事。

    下一刻陈湮潇轻笑出声,意有所指:“我发烧了,姐姐难道不想试试吗?听说很舒服哦。”

    付懿愣了一秒,随即用力挣扎,声音不再平静地怒吼:“陈湮潇!你不要命了!”

    都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的,还想着那些事,干脆死了算了!

    也不知道少年哪来的力气,轻巧地便将压制住,不以为意地低笑:“能在和姐姐这样的时候死去,那真是最快乐的事情了呢。”

    随后他低头亲吻付懿的发丝,紧紧贴着她,用钥匙用力地顶着。

    疯了,真是疯了!

    付懿被他挑逗得脑中一团浆糊,渐渐地不能思考,挣扎的力气也慢慢小了下来,呼吸变得微重,也带上了热度。

    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少年突然在她耳边说道:“姐姐告诉我,为什么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无论如何强势,少年大概都是不安的,是卑微的。

    她就像一朵云,轻飘飘的,让人抓不住。

    付懿倏然清醒过来,可现下他们早已经换到床上,哪里还能逃得过。白色的被单上,她被绝对地压制。

    像是知道现在的情形,她破罐子破摔似的,冷笑:“我和沈则言从小一起长大,比任何人都要熟悉,你说为什么会在一起?”

    虽然她说的是气话,但以后若是要联姻,沈则言本来也是第一人选。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对联姻也没有了那么积极的想法。

    但她此时正在气头上,心中那丝微妙的想法也被忽略得彻底。

    她的话让陈湮潇瞬间又发了疯,低头便咬了下去,一边撕咬一边狠狠道:“姐姐这是在激怒我吗?”

    付懿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今天不冷静了,明知道激动他不会有好的结果。

    或许她也被少年带偏了,他一步步紧逼着自己,她就是想看他生气,就是想让他误会。

    坦诚相待的时候,少年还在纠结那个问题,他没有急着做,而是用钥匙抵着付懿,趴在在她耳边喘着气:“姐姐说啊。”

    付懿眸中漫上了朦胧的雾气,可脸上的表情依旧冷静:“我已经说过了。”

    她从来都不会认输,在任何事情上都是这样。

    尽管她此时的姿势并不雅观,长发四散在纯白的被单上;尽管她眼中也带上了情,但她依旧是骄傲的,矜贵的,白天鹅一样不肯低头。

    闻言,少年猛地将钥匙怼了进去,带着狠劲儿:“我不信!”

    没有温柔,只有狠,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折磨,是恶狼在鞭挞即将到嘴的猎物。

    付懿深深蹙起眉,这小畜生这一下可没有丝毫保留,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也不说话。

    陈湮潇干脆也不说了,只是动。

    他们的酒店就在片场的旁边,此时这一层的住客都在片场拍戏,只有他们二人。

    房间的格局就是一般酒店的布置,进门越过玄关就是一个小客厅,穿过客厅就是卧室。

    卧室只有简单的一张大床,床尾有着一张电脑桌。而此时的房间,窗帘紧闭,如一般酒店房间一样,光线是富有情调的昏昏暗暗,暧昧又焦灼。

    此时又无端透着压抑。

    伏着身的少年,跟那晚一样,全身上下只有左手手腕处绕着一圈又一圈的细小的佛珠串。

    付懿的目光停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她的记忆中,好似少年从来都不爱戴那些东西。而这串佛珠从他们重逢到现在,在她面前好像就没见他取过。

    她甚至都怀疑,以少年现在这变态的性子,在离开她那两年是不是割腕自杀过。

    她的走神又一次激怒了少年,换来更加暴虐的攻势。她微微眯着眼眸看着少年,眸中闪过嘲意。

    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这个少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付懿眸中水光潋滟,但面色依旧清明理智,只有眼角的红,和没入黑发中的汗水,略略透出了什么。

    跟她紧密连着的陈湮潇阴沉着脸,也跟赌气似的,故意憋着不放,一直重复着单一的动作。

    付懿只想早点结束,他这般折磨自己,总算让她忍不住按下他的狗头,贴了上去。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这都是付懿第一次主动,狼崽子几乎是一瞬间便投了降。

    结束后,陈湮潇趴在付懿的肩窝,钥匙也不拔出来,在她耳边笑得十分开心:“姐姐真好呢。”

    付懿面无表情地推开他,坐起来,冷静地收拾穿衣。

    陈湮潇就这样大喇喇地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

    她面上的平静,其实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夕,她心里是崩溃的。

    上一次她喝醉了,可以说是意外,那这一次呢?她是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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