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一条船从桑斯子爵领地马拉卡城到薇儿丹蒂港几千公里的海路只需要在出港和进港的时候需要缴税。 但是一支车队从马拉卡城到乌尔萨利亚城要走五百多公里,一路上遇到的税卡没人数得过来,问就是比马尾巴上的毛还多。 如果地主们要种经济作物,首先遇到的问题就是这一路的税卡,商品每过一关成本就像是打怪通关后的等级一样节节上升。 这就涉及到各个贵族自身利益的问题,加上“附庸的附庸不是我的附庸”,目前为止世上没有一个国家可以统一内部税收,即便是小公国也有这种情况,只是地盘小税卡少所以不明显罢了。 桑斯摇一摇头,先是把税收问题对维苏威讲了一遍,然后说道:“这是国王陛下关心的问题,我只是个子爵,管不到这些。” 维苏威只能耸耸肩,他更加没办法管了。 两人很快把话题一转到别处,维苏威说道:“我明天去道加瓦城参加里夫兰新大公的继位仪式,你去不。” “不去了。”桑斯摇了摇头,“和他们不熟,我打算早点去庞贝城。” “这次难得出来一趟,我打算在瓦尔哈拉四处走走,冬天下大雪前往南走,一路走到内海海边再坐船回去。” 维苏威有些羡慕地说道:“那也不错,我也想四处走走看看的。” 谁知桑斯很无奈地说道:“主要是带着我的侄子四处走走,不然他老是待在家里折腾洗衣服的机器不是个事。” “还记得当初我请你去我家玩吗,就是想让你和他做朋友,让他转移注意力。” “今天我想带他来的,只是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出旅馆,说和贵族打交道没意思。” 维苏威的脸上露出一丝古怪的笑容,这年头“侄子”有时候指代私生子。 桑斯见他这样只能说道:“好吧,卡萨帝是我和一个情人的私生子。” “当年卡萨帝的母亲刚怀孕的时候被我另外一个情人陷害,我当时傻逼了就把她赶走了。” “陷害她的人后来喝多了说漏嘴,我找到他们的时候卡萨帝已经十岁了,他的母亲一直以帮人洗衣服为生,在两年前病逝了。” “所以卡萨帝从小就疯了一样,想搞出可以轻松洗衣服的机器。” “唉,这样的机器哪有那么好搞,他自然一直没成功。” “我很对不起他的母亲,现在在尽一切可以的方法来补偿他。” “只是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很难办啊,所以这次就带他出来散散心。” 维苏威听得直摇头,这种“宫斗”戏听说过不少了,一般来说都不会有好的结局。 他最后说道:“我们有洗衣机在生产了,只是瓦尔哈拉的市场太大没有出口的打算。” “你带他去庞贝城吧,那里生产的洗衣机不但可以洗衣服,还可以用牛奶打奶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