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纯元公主瞧见白昙,脸色微白:“这位是?” 伽跋陀罗道:“寺里收留的女施主。” 纯元公主松了口气,燕国常有私奔的男女,负心人还能中途反悔,女子却是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普陀寺也不是第一次收留这种女子,过段时间,这女子就会被送到尼姑庵去。 纯元公主嫌白昙碍事,便给皇太子使了眼色,让他找借口带白昙去旁处,给她和佛子之间留些空间相处。 皇太子长得俊俏,只说了两句话,就将白昙引走了。 纯元公主从袖中掏出一只精美的荷包:“快要到佛子的诞辰,这是我送给佛子的诞辰礼。” 荷包上绣了一对水鸳鸯,角落里还绣上‘三十’二字,正是伽跋陀罗的年龄。 伽跋陀罗没有去接,只是垂首合掌:“谢过女施主,贫僧心领了。” 虽然被拒绝了,她也并不恼。 她就是喜欢他这高不可攀的性子。 他的眸光越过她,看向寺庙外正趴在皇太子身上的白昙:“寺里已备好斋饭,女施主可要去后院用膳。” 纯元公主以为他在看她,她面颊绯红,低声应了一声后,将荷包塞到他手里,迈着碎步朝后院走去。 在她走后,伽跋陀罗走向寺庙外,将白昙从皇太子身上拉了起来。 皇太子已经昏迷了过去,身子软软的搭在石栏上,若是他再晚来半刻钟,皇太子就要死在此地。 他将皇太子平放在地上:“为什么吸他的精元?” 白昙理所当然道:“我是狐狸精,狐狸精就要靠吸人精气过活。” 伽跋陀罗陷入沉默,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说自己是狐狸精? 是她婴儿肥的脸颊? 还是她丰盈微腴的曲线? 他没有想通,只是告诉她:“回池塘去。” 白昙怕他拿金钵收她,便乖乖的答应下来。 临走时,看到他手里的荷包,她好奇的抢了过来,摆弄了两下:“你已经三十岁了?” 伽跋陀罗不语,他将荷包收回:“快回去。” 白昙回是回去了,只不过她没有回池塘,而是爬上了榕树。 她要偷回自己的狐狸皮毛。 和尚在门内贴了黄符,她进不去他的房门,只能等天色黑下来,趁其松懈潜入他的房间。 她蜷在树上睡了一觉,待醒过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她爬到他的门外,用手轻轻一碰,房门却是自己开了。 伽跋陀罗正在沐浴,她踮起脚尖,悄无声息的朝着他的床榻走去。 果不其然,那狐狸皮就静静躺在紫檀木的罗汉床上。 她要伸手去够,身后却响起一道清冷的嗓音:“出去。” 她的身子一僵,缓缓转过身去。 他刚沐浴过,身上只着亵衣裤,白色的亵衣半敞着,露出了平坦结实的胸膛。 鼻间嗅到淡淡的胰子香,她舌尖分泌出唾液,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我想留下。” 狐狸精就该做些狐狸精要做的事情。 他要去拿金钵,她却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就一夜。” 宽大的僧服穿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一双罥烟眉似蹙非蹙,惹人怜爱。 她的青丝如瀑,风一吹过,便将她发间的幽香吹的四溢。 伽跋陀罗垂下黑眸,丝毫没有反应。 最终,白昙还是留在了屋子里。 只不过被他一道黄符打回原形,扔进了他凉透的洗澡水里。 白昙到底还是不知道自己不是狐狸精,毕竟打回原形之后,她的花瓣上也没有长眼睛。 翌日一早,她才被他从洗澡水里捞出来,扔回了池塘里。 贴在她额间的黄符,足足三日才坠落,待她爬上池塘时,伽跋陀罗已经出远门了。 听普陀寺的僧人讲,是到京城为一个惨死的青楼j-i子超度去了。 白昙追了过去,和尚徒步而行,但她会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