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钱氏并未猜疑什么,毕竟自己已经亲自出面了,老大夫妇总不能再亏待陶氏。 可曲云初越看越不对劲,总觉得这货有事隐瞒着自己。 莫非他们夫妇二人这是要刀尖上求富贵,仍要谋害陶氏。 方才与谭氏说的那些警示的意味已经很浓,他们夫妇二人该不至于如此蠢笨,体会不来自己话里的深意。 仔细瞥了眼沈江河的面相,发现才一夜间的功夫,他命宫处变得异常晦暗,鼻梁山根处竟出现断裂的白节,此为大凶之兆,预示即将有丧妻之祸。 而说话间,几人已入了堂屋,钱氏刚赐座拜茶,曲云初就忍不住直接开口催问: “大伯昨夜可是做了什么败坏运势的事情,又或者说是府上养了什么逆天理之物,” “知意你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沈江河有些不高兴:“大伯能做什么败坏运势的事?” 唯一做的不该的就是坏了风俗将这夫妇二人一起安置在了东厢房里。 钱氏小心翼翼的瞥了眼不动声色喝茶的陆文谦,才敢责备道:“是呀,知意,你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咱们宅子里向来干净,能养什么逆天理之物?” “大伯母方才说她身子有些不适,要回屋里歇息会儿,可我瞧着她生龙活虎的,哪有什么病症。” 曲云初似乎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向着老宅的上空逼近。 陆文谦也不自禁的发出几声猛烈的咳嗽,整个身子突然有些不适。 “姑爷这是怎么了,莫非是昨夜受了凉?” 钱氏关切着问道。 “不碍事。” 陆文谦暗暗的打量了眼曲云初,虽下意识的也生出了这个念头,可这阵不适来得实在是太蹊跷了些,他又觉得不像是受凉。 故作镇定的继续品着茶,曲云初不好的念头越发浓烈,索性直言道:“人在做天在看,大伯若不坦诚相告,大祸就在眼前,无可避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