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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是目光偶有触及，眼中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仿佛就该这样...

    就算是一切与猴子无关，但只要是人，总是有罪的。

    哪怕这罪名，是强加给他的。

    于是...

    杀死猴子，从去除心猿，逐渐变成了...杀妖！

    妖是坏的，所以我们杀妖。

    这无可厚非。

    他们愈发心安理得起来。

    渐渐地，仙界变得宁静，仙们纷纷消失，那五扇门也在某一日遁入凡间，不知所踪。

    从始至终，昊天也好，佛祖也罢，都未曾露面，但却在风轻云淡间，将事情推动到了如此地步。

    直至仙界内的所有负面情绪排除，天庭内部，才再次响起道道钟声。

    灵山内，佛音大盛！

    而画面到此，也彻底结束，周围一切陷入黑暗，苏阳仿佛置身于混沌之中。

    “火云洞，瑶池...”

    “连镜头都没有么？”

    “精卫选了这么冷门的一个势力...”

    苏阳淡淡开口，话语中满是吐槽。

    他收回目光，好奇的看着四周的结界：“不知道网后的主人，能不能观察结界中的我。”

    苏阳从不是那种优柔寡断的人。

    在产生了这种好奇的想法后，他毫不犹豫的取出断剑，对准自己的脖颈刺去。

    剑尖刺破皮肤，鲜血顺着剑刃流淌。

    此刻，只要苏阳稍稍用力，就可以自裁在这儿，哪怕是大罗五重，六重的人来，也绝对拦不住。

    “不在么...”

    苏阳若有所思，收回断剑。

    在被苏阳用来接二连三的自裁后，断剑已经变得有些麻木了，无喜无悲的回到了苏阳的识海之中。

    无视自己的伤口，苏阳十分随意的盘膝坐在地上，眼中带着思索之色。

    在外界，明明每天在摆烂，求死不得的他，此刻竟然完全没有自尽的意图。

    “明明只是结界，为何要给开启者播放仙界曾经的画面...”

    “用来记录他们的‘丰功伟绩’么？”

    “但这所透露出的主题，更多是荒诞，可笑才对...”

    “在最后一刻幡然悔悟，留下影像，自我赎罪？”

    苏阳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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